那衣物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就前面的宏偉壯觀還有那飽滿的後面都給勾勒了出來,渾身散發着一股誘人的氣息。
不過,此時畢竟是寒冬,一陣寒風吹過,四人打了一個冷顫,感到了一陣刺骨的冷,幸好他們的身子素質都要遠遠超過常人,否則昨晚即便跳崖逃生,也早在海里被凍死了。
看着荊靜微微顫抖着,連嘴都泛紫了,沈繼文趕緊伸手將對方攬在懷中,抬頭朝後面望去,後面是連綿起伏的群山,根據他的記憶,這裏跟木村基地同屬一片山脈,不過此處已經相隔很遠,而且莽莽群山,想要找幾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走,先到山上去生堆火把身上的衣物給烤乾了在說。」
說完,沈繼文攙扶着荊靜朝那走去。
老頭還有周亞夫也起身跟了上去。
四人找了一處避風的山洞,撿來柴火,身上雖然沒有火機,火柴,不過,這根本就難不倒他們。
老頭從身上取出一顆喪門釘,這喪門釘足有十五六公分長,上面佈滿着一根根尖細鋒銳的倒刺,老頭將釘子的頭部扎進一塊手臂粗細的乾燥木頭裏面,雙手飛速地搓動起來,用不了三分鐘的功夫,一陣陣青煙就中冒了出來,然後,呼啦一聲,一股火苗燃燒了起來。
沈繼文三個大男人開始圍坐在火堆旁邊烘烤衣物,荊靜單獨引了一堆火坐在山洞裏面烘烤,外面被一塊大石頭給擋住了,有多少次沈繼文也想進去陪着對方,但是一想到自己此舉肯定會讓老頭還有周亞夫奚落,最後只好作罷。
一個小時之後,四人踏上往回走的路,腹中飢餓,前肚皮都快要貼着後脊樑了,兩腿就像是灌了鉛一樣的沉重。
而且,在這寒冬時節,山上連個野果子摘都沒有,他們不敢在妄想跟上次一樣還能在大山深處遇見田野寺院那般的幸運。
幸好,荊靜對於這片熟悉,走了足足半天的路程,終於藏在小路邊上那塊大石頭後面的牧馬人。
四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露出會心的微笑。
「終於找到車了,這下可好了。可累死我這把老骨頭了。」
老頭喘了一口氣,坐在路旁邊的一塊岩石上,擦着臉上的汗道。
沈繼文湊上去,神秘地笑道。
「這個累還是你跟島國女人做大人體草累啊?」
「他奶奶的,你小子竟敢取笑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老頭脫下鞋就要抽沈繼文,後者早就一溜煙鑽進了牧馬人裏面。
老頭搖了搖頭,罵罵咧咧地也跟着坐了上去。
還是想來的時候一樣,荊靜坐在副駕駛座位上,老頭還有周亞夫坐在後面。
老頭閉眼眯了一會,卻發現沈繼文還沒有啟動車子,還以為那兩人在那裏玩兒曖昧呢,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出言提醒,不得不咳嗽了一聲。
「咳咳……咳咳……」
誰知一連咳嗽了好幾聲,都不見沈繼文發動汽車。
最後,老頭實在忍不住了,屈指敲了敲沈繼文的腦袋。
「臭小子,還不快點開車。」
此時,他才發現,這兩人並沒有玩兒什麼曖昧,甚至荊靜也在納悶兒地看着對方。
「你該不會是把鑰匙丟了吧!?」
荊靜試探性地問道。
「答對了,加十分!」
沈繼文哭喪着臉,一副這事兒不能賴我的樣子。
「我草,你他媽的怎麼沒把你吃飯的傢伙丟了啊——」
「那我倒是想丟,關鍵是那傢伙長在我身上啊。」
沈繼文委屈地道。
「媽的,去死。這、我們得走幾天才能走回去啊。」
老頭一想這個就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說完,氣的甩車門子跳了下去。
誰知,他走了兩步,就聽見身後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