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把披薩放進了烤箱,他才從廚房走了出來,手上還是帶着白白的麵粉,他的鼻子上,臉上也是麵粉。
蔣燕燕正看電視看的開心,在沙發上打着滾,琳達雖然也會笑,不過比起蔣燕燕她還是比較注重儀表的,再說了,這也不是她的家,她當然要注重一下。
蘇君昊從廚房一走出來,琳達便看到了他,笑眯眯的說:「原來咱們蘇總還是一個居家好男人,我上次看過一篇小說,說是《赤壁》裏的金城武能夠談笑間草木為之含悲風云為之變色,偶爾彈彈琴帶帶兵,業餘還能為戰馬接接生,那可是全能人才啊,現在我覺得咱們蘇總比他更全能,居然還會做飯。」
「馬屁拍拍就得了啊,別拍到馬肚子上了。」蘇君昊挑眉看了她一眼,「今天的披薩肯定有你的份,所以,看電視啊,不用再拍馬屁了。」
琳達尷尬一笑,撓了撓頭,「被您發現了啊。」
蘇君昊坐在蔣燕燕旁邊,看着她在沙發上打滾的模樣,他瞅了一眼電視,沒覺得有多好笑啊,她怎麼就笑成那樣了?
覺得女人的笑點還是真是低。
他在廚房忙了半天,而且今天也是工作了一整天,洗完了澡打算休息的時侯接到了程浩的電話,他趕緊的趕了飛機飛了回來,真是一口水都沒來得及喝,現在還要做披薩,他突然覺得有些口渴。
可是手上全是麵粉,他對着一旁笑的沒有形狀的蔣燕燕說:「唉,給我喝口水,我的手上全是麵粉。」
蔣燕燕順手便端起手邊的杯子遞到他的唇邊,自己還邊咯咯的笑,邊將杯子往起抬了抬。
「好好好了。」蘇君昊話剛說完,蔣燕燕已經將一整杯的水全都倒在了蘇君昊的衣服上。
此時他已經脫掉了外套,身上只着了一件挺薄的白襯衣,水澆在上面讓他的胸肌若隱若現。
琳達在旁邊捂着鼻子,「哦,賣糕的,會流鼻血的好嗎?」
「女人,你是故意的嗎?」蘇君昊挑眉看着蔣燕燕,笑的意味深長。
蔣燕燕這才回過神來,轉過頭看着蘇君昊,一雙大眼睛眨呀眨的,然後忙從紙盒裏抽出幾張紙巾來往他胸前擦來擦去,「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來幫你擦擦吧。」
她的小手在蘇君昊胸前開始作亂,每一次指尖隔着濕了的襯衣碰到他的胸肌時,都讓他有一種像過電流的感覺,心裏就像是有一隻小爪子在抓着他的心臟一般。
蘇君昊感覺自己都快要把持不住了,他猛的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目光低低沉沉的,聲音更低沉,「你這是勾引,知道嗎?」
「勾、勾什麼?」蔣燕燕呆呆的盯着他,「勾引?我勾引你?你想多了吧?」
琳達看着他們倆的互動,忙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然後又從指縫好奇的向外看去,「你們當我是空氣,當我是空氣哈,我什麼也沒看見,我什麼也沒看見。」
蔣燕燕回頭看了琳達一眼,臉一下子漲紅,把自己的手從他手裏抽了出來,「你做幹什麼啊?我看電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