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臨時有事耽誤了,白衣年人早就出現了,他很想知道這一次艾布特多會不會讓他失望,有沒有抓到那個華夏女人。
剛到這裏的時候,他感覺到了舒紫凝體內那股微弱卻又帶着潛在強悍的力量波動。
終於,讓他對教皇感到了滿意,本來還準備給予一定的嘉獎呢,誰知道找到教皇的時候卻正好發現了他對貝斯特下手,並用很邪惡的手段吞噬了他。
年人能夠感覺到教皇的野心,更能感覺到他對自己心的恨意,如今有了這種修煉之法在手裏,加上心裏的扭曲,什麼事都可能幹得出來。
年人不是傻子,他不會給自己留下一個後患,況且現在想要的那個人已經找到了,教皇也沒用了,殺了他並不影響教廷的延續,重新扶持一個新教皇起來就是。
「你要真要殺我?」
「哼!你對我都動了殺心,只是現在沒有這個實力,再讓你吞噬下去,對我會是一個威脅,你認為我會榮幸一個潛在的威脅存在嗎?」年人冷哼道。
教皇緊咬着牙,此時他好後悔,後悔不該失去理智,後悔不該和阿爾傑廢話,後悔應該找個秘密的地方幹掉貝斯特。
不過這些都是他單方面的想法,只能說明他運氣不好,恰好今天這個白衣年人找到了這裏來,以白衣年人的實力,不論他藏在哪裏,都能察覺到他的存在。
這還真是運氣問題,如果他早一天時間發現羊皮卷,發現上邊的這個秘密修煉之法,也許今天什麼事都不會發生,他還有可能在一天時間裏將手下那批人都給吞噬了,並且能夠將實力提升好幾個檔次。
然而這人算不如天算,康莊大道就在面前,卻發現自己永遠無法踏上那條路,此時的教皇心裏感覺既後悔又憋屈。
他現在最想的就是怎麼逃,怎麼從這個人手下逃掉,如果這次順利的逃脫了,下一次出現,害怕的將不會是他,而是這個讓人充滿恨意的年人。
「不用掙扎了,你逃不掉,你自己解決吧,我不想髒了我的手。」年人冷漠的說道。
「我不想死!請求你給我一次機會。」
「不可能!」
教皇心裏陰冷到了極點,但是這個時候實力的差距讓他不得不低頭。
木風將打火機在手裏打着轉,有意思的看着這一幕,然後吧唧一聲將打火機打着,點燃了在叼在嘴上的煙,緩步走了出來。
白衣年人方才的話他已經聽出來一些了,只怕此人在他們摸到這裏之前就出現了,也老早發現了教皇這老東西,他看見貝斯特被殺的整個過程,木風和阿爾傑卻是在聽到慘叫聲的時候才找到這裏的。
所以,木風敢肯定他和阿爾傑來這裏就驚動了白衣年人,只不過對方並沒有聲張罷了。
第一感覺,此人的實力應該比多蒙強一線,第二感覺,此人的實力應該和已經死去的須佐之男不相上下才對。
教皇也聽到了打火機的聲音,立即扭頭,看見木風那張熟悉而陌生的東方面孔時,心裏忽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木風先生,就是他,是這個人讓我抓住你的女人。」教皇退到了木風的身旁,伸手指着白衣年人。
他巴不得木風和白衣年人能夠干一架,他就能趁亂逃走,只要能躲過今天,什麼都將改變。
當然了,他並沒有說錯,也的確是白衣年人的命令。
「木風先生,你知道嗎?那為姓舒的小姐是一種很特殊的體質,他們想得到這種體質,想將她變成一個殺手機器。」見木風只抽着煙沒說話,教皇又說話了,想着繼續挑撥木風和白衣年人之間的關係,儘量能夠讓這場火焰燃起來。
木風瞥了教皇一眼,又猛吸了一口煙,將煙頭扔掉後才凝視着對面的年人,「他說是你的主意,抓走我的女人?」
「不錯,是我的主意。」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