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就要到放學的時間了,立下賭約,林昆依舊一臉輕鬆,甚至已經不動聲色的在盤算着,待會兒能贏多少。
他不怕這群開着豪車,一身華貴的二代們耍賴不給錢,真要是敢跟咱林大兵王賴賬,抖落抖落巴掌,立馬打的他滿地找牙,反正這一群有錢的二世祖長的本來就難看,真把他們給打的連親娘舅都不認得,還等於給他們整容了呢。
這麼一想,自己貌似左右都是在做好事,咱是個偉人啊!
周圍的這群二世祖們也都沒閒着,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聊着,聊的大都是一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普通的年紀跟他們相仿的年輕人,這會兒大多是在為生活奔波發愁,而他們命好,一出生就含着金湯匙。
常言道——溫飽思。
這群有錢的二世祖們成天無所事事,就琢磨着怎麼花天酒地,怎麼玩女人了,一群臭味相投的傢伙聚在一起,更是大膽而又直接還那麼不要臉的交流起了他們蹩腳的房中術。
林昆粗略的聽到了一點,簡直了,簡直了,簡直太俗了。
還有一些一邊幸災樂禍的瞥着林昆,一邊在那竊竊私語,說的也不是什麼好話,其中一個滿臉橫肉像發霉大饅頭的傢伙,在那壞笑着說:「待會兒我要踢碎他的蛋!」
另一個同樣包子臉,一身名牌穿在身上,卻怎麼都有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也是陰測測的說:「我要踩碎他的蛋!」
聚在一起的幾個人哈哈大笑,道:「就兩個蛋,你們一人踩碎一個,那這小子豈不是成了當代唯一的太監了。」
一群人又是轟然大笑,卻是毫不避諱林昆投過來的幽怨眼神。
林昆叼着煙捲,那絲絲繚繞的煙氣,借着一點黃昏的柔情,攀上臉頰,將他整張稜角清晰而又英俊的臉頰,襯托的格外有魅力,不是說咱自戀,咱的林大兵王長的確實不賴。
不屬於當今社會上流行的那種娘炮美,但男人味十足。
話又說回來,在部隊裏磨鍊了八年,要是還能有一身娘炮氣,那絕對是奇葩中的奇葩,軍區大院的那種地方,一向響亮的口號就是,哪怕進來的時候是個娘們,出去的時候也會讓你變成爺們,娘們變爺們,就是女漢子唄。
吱嘎……
突然的兩聲尖銳的響聲,兩輛麵包車一前一後的橫在了學校門口的馬路兩段,將路給攔住了,車門嘩啦啦的打開,跳下來了一群凶神惡煞的大漢,拎着傢伙什,面目猙獰。
哎呀我嘞個去,這群人突然的一出現,可是把當中這些個揣着幾張紅色鈔票,就覺得自己要上天的富二代給嚇壞了。
一個個平日裏耀武揚威,覺得自己很牛x,都快趕上黃金聖鬥士了,這會兒見到這群凶神惡煞的漢子,一個個臉色馬上煞白,嚴重一點的兩條腿直哆嗦,向兩旁讓開。
這群漢子為首的是一個戴着鴨舌帽的男人,手裏頭拎着一根鍍金的棒球棒,時不時的在手裏頭掄兩下,借着黃昏的餘暉,這鍍金的棒球棒閃閃發光,像一根純金大棒子。
霸氣,富態!
這男人身高最多一米七五,身形略微有些魁梧,走起路來邁着八字步,腳底下的步伐很穩,一看就是練過的。
鴨舌帽下的一雙眼睛如鈎,依次的挨着每一個人的臉上掃過,看見一個身高和身形和描述中挺相近的哥們,而且這哥們也穿着黑色的衣服,馬上將鍍金大棒子扛在肩上,歪着腦袋左右擺動了兩下,看着面前這哥們道:「小子,知不知道自己得罪什麼了,知不知道得罪不起!」
被盯上的這哥們兩條腿哆嗦的厲害,一張開嘴,牙齒都亂打顫,牙齒碰牙齒嘚吧嘚吧的響,「大,大,大……」
「大哥。」扛着金色大棒子的男人不耐煩的道。
「我,我,我……」被盯上的哥們結巴的太嚴重,臉都憋紅了。
「知道還